今天下午去做瑜伽,去得早一点,带了书去看,手机已关,想想不放心,又打开看,两个未接电话,一个是我妈的,一个是颐家小站的,知道我爸的下巴又出事了。电话打去,果然。他们见我未接,已经安排人送医院了。我其实用不着赶回去,可以继续看书,接着做瑜伽,可再想做的事也挡不住“没有心思”这四个字,便匆匆赶回了。
努力了一周多,刚刚有一点信心,心里祈望着,要让我爸的出事节奏回到前几个月的水平,至少一个月才掉一次,这下又完了。变成按周来了,接下来还会按天来吗?坐地铁回去的路上,我的心逐渐麻木,我想我已经不能怎么样了,于是我忽然很诚心地想到了两个字:祈祷。
回到小站,我爸已回来,听工作人员说,在医院里托上去,我爸一张嘴又掉下来,当时就托了两次。我后来追问这次掉的原因,工作人员也说不太清楚,可能还是跟我妈争执所致,我妈让他白天不要睡觉,好像我爸也没有大吼,但是掉下来了。我把我妈数落一顿,我妈不承认。我也懒得说了,就算怪我妈吧,总不能让她不来看他,也不能让她不挑剔我爸,总之这就是他们俩的宿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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